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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ng
白話跟其他事物一樣,會隨時間轉變,陳先生對外來詞句排斥之意甚為明顯,其實用「移居」「對象」等現代句語又怎算不自然,不情理通暢了?
文筆是好是壞,很多時見仁見智,唯獨是「現代句語」這一點我就要替他辯護一下。稱得上「現代」,便一定要有其「現代」之處。我們可以說「移居」和「對象」是現代特有事物嗎?如果不是,那麽用這兩個詞語就不外是新瓶舊酒,扮現代而無現代之實。先不說「情理」是否通暢,這至少是矯情。去除偽裝,將語言還原到最基本狀態,方為清通之寫作方法。也不是說我們都一定要照足陳雲的見解去做,但我認為他所講的都有其道理,值得大家參考。